详说我学习薛颠形意拳的经过及体会感受
1,习练传统功夫之人所注重的两个方面。常常有朋友问我:习武之人,什么最重要?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不同的老师肯定有不同的解释。我本人的回答是:从技术层面将,习武之人应该对两个方面予以重视。第一,是师承,第二,是功夫。其对于师承及功夫的含义,大家都清楚,这里不用我赘言之。而且,我还认为:当别人问及某人师承问题的时候,当事人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因为他自己最了解自家的师承。但是功夫则不然:是他人最有资格评论我们的功夫及水平。我本人从来不回避上述两方面的问题:我早就将师承问题在网上公布了。但是,有的时候,一些武林朋友还是想多了解,我就在这里多说一些这个问题。
对于传统拳,师承和功夫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如果没有一个好师承,在传统武术的学习过程中就步履艰难。门内门外的区别,对于传统拳的学习中意义很大。这虽然可能被理解为所谓的陋习,但是这也是传统武术传播过程中不可回避的一个方面,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
但是,对于一个习武者,如果想取得一定的成绩,如果只有一个好的师承是根本不够的,因为还需要另外一个关键因素,那就是要下功夫。方法对了,再加上时间的积累和痛苦的磨练,于是就有功夫了。如果没有师承,是很难出功夫的。相反,如果下了很大的功夫,但是缺乏师承,虽然能够通过多下苦功来弥补师承方面的不足,却很难通过拳术来表现出流派应有的特色,其武功修炼成果也很难归为某家某派等等,这些,都是传统武术习练者所看中内容。
当今社会,伪造师承的现象在所难免。但是,那种做法只能是自欺欺人:如果一个人连师承都是假的,那他的功夫也不可能纯正。这点,是每个习武之人都要注意的地方,特别是我们这些做老师的,更要洁身自律。
另外,我学习过内家三拳,就形意而言,我也是学习了几家的练法:我学习过李存义和张兆东的拳法,也学习过薛颠先生的拳法。但是,我从来不说自己是什么薛颠体系的继承者和发扬者;我只是说:自己曾经系统地学习过这个体系,而且下过功夫,仅此而已。
2,我祖父的情况
我祖父杨青林是张兆东的弟子,同时他很喜欢薛颠先生的练法。因为师承的问题,他没有可能成为薛颠先生的弟子,但是他受过薛颠先生的指点。我祖父向我传拳的时候,常常提起薛颠先生的练法是如何的高明,可见薛颠先生的拳学体系对那个时代的形意拳习练者的影响。
后来,我祖父年纪太大了(他是98岁因病去世的),自己向我传拳力不从心,于是就可以找了他认识的一些武术界的朋友来指导我。当然,因为他喜欢薛颠先生的拳法,所以就给我介绍了两个薛师爷的弟子。一来,这说明我祖父的开明:因为在那个时候,很多习武之人是不喜欢让自家人学习他家拳法的;二来,也说明他对薛颠先生的敬重和对这个拳法的认同。
3,其他曾传授过我薛师爷练法的老师们的一些情况
(1),张松林。传授我薛颠练法最系统和最严厉的老师,我呢,是从中学时候开始向他习拳。当时他在天津和平区的中心公园教摔跤和形意拳,我祖父只是知道他的拳场的地方,让我去那里自己寻找。对于当时的情景,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星期日上午,我很早就去了。先向公园里的其他练功者打听,后找到了他。他首先让我站了一个三体式,就立即指出我的“后背不够圆”等技术问题。自那以后,我就定期到他家里学习,一般是每周学习一次吧,然后回家后自己练。当时我住河东区,他住红桥区的团结楼那里,路程不是很近。但是为了学拳,也只能如此。
他懂中医,懂书画。至今我还记得他家里悬挂着天津著名书法家龚望先生给他书写的形意拳歌诀(精养灵根气养神,元阳不走养天真;丹田炼就无价宝,万两黄金不与人)。他人很慈善,但是教拳的时候却很严格。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对薛颠先生拳学造诣的敬佩之情:当他讲到薛师爷功夫的时候,如果讲到高兴处,则是两眼放光,精神振奋,极具感染力。在他那里学习,我陆陆续续地坚持到大学三年级:因为这期间还要学习其他的东西,还要参加各种考试(比如高考等),不可能象开始的时候那样下工夫。到了大学四年级,由于学业紧张,有一段时间未能前去学习。后来在寒假期间前去看望他,是其女儿开的门,告诉我张老师已经无常了(他是回民),是因为腹泻而去世的。当时我的悲伤的感觉可想而知,至今仍记得自己呆若木鸡的情形。
在张老师哪里,我主要从他那里学习了五法及变式,还有八象部分。特别是变式部分,是薛师爷的书里没有的。我把张老师写我祖父之外向我传拳的老师名单中的第一位,是因为他对我学习薛师爷的拳学体系的帮助是最大的。
(2),刘志和,是我另外一位薛传形意的老师。他是我叔父介绍的,是在我大学期间认识的老师。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是他向我传授了许多象形术的单式练法,这是弥足珍贵的内容。后来自己还是觉得更喜欢张松林老师的练法,就慢慢地减少了向他登门求教的次数,后来就不去了,就是为了能更专一地向张老师学习。再后来,是从叔父那里知道他去世的消息的,那是我工作后的事情了。他很讲究发力,功力很好。
3),傅寿伯。他是继我祖父之外最早给我指导薛颠练法的老师。去世更早:我上大学一年级的时候他就去世了。他主要练习形意和八卦,而且他的八卦是和程友龙学习的。他的形意,并不是全部来源于薛颠,而是曾经受过薛颠先生的指导,所以他后来练拳和教拳的时候就有意识地加入薛颠先生的练法。这些,都是他亲口对我说的。我是在初三的时候就找他学拳,他那时候离我家很近,步行也就5分钟左右,所以能定期学习。傅老师主要教了我程式八卦,也教了我一些薛颠的形意拳练法。我把傅老师写在最后,是因为我从傅老师那里学到的薛传练法比较零散,不如在张老师哪里学习地系统。但这是我个人的问题,与傅老师的功夫水平和教学能力无关。
老师们都是我的长者,那个时候,我不是天天跟人家学,只是有时间的时候去老师们的家里去练习。更多的时候,是在我祖父和叔父的指导下练习,同时还要学习武术之外其他的东西。而且,那个年代,师道尊严,当学生的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问人家太多的问题的。比如,我们不能主动问老前辈具体的学拳时间,也不能问他们的比武情况。所以,大多时候,是被动式地接受而已。比如,人家告诉我那是薛颠老师的练法,是很好的东西,要好好学,等等。另外,在那个时候,更不可能想到:薛颠形意拳会导致今天的这样的是是非非。。。那个时候,人家教我功夫,我就感恩戴德了。而且是祖父推荐去的,所以,我不可能怀疑自己老师的师乘的真实性。当时,老师们能好好教,我就要好好练。
在学拳的过程中,我们是受过苦的一代:不若当今学子学拳方便。而且,那个时候,武术尚没有完全商业化,老人家们传拳,是当作爱好:人家身体好、心情好的时候就多教我一些,赶上人家身体不舒服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就老老实实地陪着人家坐着说话而已。另外,我是幸运的:如果没有我祖父的介绍,人家说不定都不可能向我传授功夫。
所以,我自认为自己还算幸运:有一些教育背景,见识过许多老前辈,自己对于武术的理解没有过于偏激,没有走太多的弯路等等。但是,如果没有师乘,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自己创拳的。所以,我常常和我的朋友们开玩笑地说:那些说我没有师乘的人,其实是变相地吹捧我。因为一个没有师乘的海外游子,能让许多国内的形意拳爱好者认可,这就说明:要么是我有很好的师乘,要么我就是天纵奇才,一代宗师。但是玩笑归玩笑,现实归现实:我认为自己习武之后的收获,要归功于指导过我的那些家里的长辈们和门里的老师们。
至于以上我所说的几个老师,天津的老练儿门大多知道。特别是傅寿伯(天津的《今晚报》曾经发文报导过他)和张松林,形意门的老前辈都知道他们。我今年46了,我向他们学拳的时候,是近30年之前的事情了。他门去世的时候,也都是至少20多年前的事情了。
有人说:薛颠先生没有徒弟。据曾经接触过薛志毅(薛颠先生的儿子)先生的朋友说,薛志毅先生说其父亲没有徒弟,是因为在薛颠先生去世后,没有见到任何薛先生的徒弟来照顾他们一家。我的回答是:这是将道义问题和技术传承问题混淆了。在薛师爷去世的时候,其子薛志毅先生才三岁,是需要人照顾。可是在那个时候,人们谈到政治问题就为之色变,薛师爷的徒弟很可能没有对其老师的后人予以帮衬。但这只是道义问题:薛先生是以武为生,授徒无数,怎么会说没有徒弟呢?说薛颠先生有徒弟,是从技术传承角度来说的。我也理解薛志毅先生的说法,因为他是从情理和道义方面说的。就像一个母亲由于某种关系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予承认一样:母亲只能否定其亲属关系,但是不能否定血缘关系。所以,我们不应该因为感情而战胜了理智,而是要头脑清晰地分析当时的情形,这样,就不难得出应有的结论。
4,我在国外授徒的情况
(1),出国后就开始系统地教授薛颠的练法,最早向我学习这套拳法且坚持至今的有:Dagan Labell, Frederick Blain等等。我教授薛颠练法,是从2002年左右就开始了。我教拳,非常注意遵循因人而异的教学原则。我在当时就发现传统形意拳的练法,特别是张兆东的练法,对于国外的学生来说,是很难让学生出来形意拳的那种柔劲,而且身形也不容易练得灵活。于是就尝试性地教他们一些象形术的内容做为补充。当时薛颠的练法不出名:当人家问我象形术某些动作的名称和渊源的时候,我就说那是天津的一个薛姓老拳师创造的一个辅助功法体系。那个时候,《逝去的武林》这本书还没有出版,薛颠这个名字在社会上根本没有什么名气,薛颠这个名字只被形意拳圈子里面的少数人知道。而且,就是到了今天,海外的洋弟子也大多不知道薛颠这个名字。
(2),有上可见,我教徒弟的时间,要早于《逝去的武林》发表的时间。后来,好像是2009年左右吧,曾经在网络上风靡一时的炎龙在线对我发起了攻击,说我师乘是假的,说我根本就不可能会象形术,说天下只有他们一家才是象形术的正宗传人。当时我予以反击,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在国内结交了许多武林好友。再后来,炎龙在线垮了,而且,事实证明,他们根本就不会什么象形术。现在思考起来,可能是我发表的那一两个薛颠练法的视频阻碍了他们挣钱的渠道吧,否则何必那样对我口诛笔伐呢?
(3),在教学时间中,我越发体会到薛颠练法的科学性和合理性,于是就专心系统地整理这个流派的练法。特别是将那些五法的变式和八象的单式练法进行整理,因为我发现这些才是象形术的精髓。从2007年开始,就更专注于对薛颠练法的教学。许多学生从世界各地来学习,比如台湾,香港,欧洲,美国等。对于非加拿大的学生,我一般只是传授形意拳部分。只是对香港的一个学生系统地传授了象形术的内容,因为此人习武条件很好:身材好,有很丰富的习武经历和实战背景,再加上怎么说也是华人,所以就多教了他许多的象形术的东西。
(4),国内有的朋友对我有误解,认为我是借助了李仲轩的那本书才开始教授薛颠练法,其实这是大错特错:国外人根本就不了解薛颠这个名字,只有我们国内的形意拳习练者才了解的薛颠的名气和其练法的优越性。而且,国外学生看中的是练习后的实际效果。所以,在国外,任何人都不可能通过宣传《逝去的武林》来推销自己,因为人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本书,更不知道薛颠这个名字。
5, 个人的一些感受
(1),我爱好很多。除了武术之外,我喜欢京剧、诗词、书画、音乐、哲学、中医等,所以武术只是我诸多爱好之一。当初我祖父对我的期望值很高,常常教导我说:“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争取要做到极致,哪怕是业余爱好。就是业余爱好,也要达到专业化的水平。。。”后来,我借题发挥,常常对学生们说:要业余爱好专业化。习武,我就是本着这样一个态度来下工夫的,这可能也是自己在武术的生涯中稍微有些成绩的原因吧。所以,我常常对朋友们己说:习武,我是幸运的:我有一个好祖父,有许多好老师,父母支持我,老师们关心我,等等外在因素,决定了我一生从事武术的可能。但无论如何,我从来不以某派传人自居,我只是说:我在武术的修炼中下过一些功夫,而且还在下工夫,如此而已。
(2),更幸运的是,我自己学习了几个不同的学科和专业,包括计算机,中医,商科,教育学等等。我以为:拳学修养,功在拳外。同时,自己在国外,更能有时间有精力对自己当初所学的东西进行归纳整理,同时结合教学实践来提高教学水平,这也是我自认为幸运的地方:能通过对国外学生的教学过程中来寻找提高教学质量的方法,这也能提高自己对拳学的认识。比如,我在国外高校讲授市场学,金融学等商科课程,于是,我就有意识地观察东西方在教学上的不同点,争取能从更深层的角度上掌握更有效的知识传授和学习的方法。而这个活动,就是一个有意识地、主动地将学到的教学经验尝试性应用到武术的教学中实践中,以此来提高教学质量的过程。我常常对向我学习武术的学生们说:我不是一个状元学生,但是将来争取做一个状元师傅。为此,近年来我一直在 ”如何能提高教学质量“ 这个问题上下工夫:让学生能快速掌握传统武术功法体系的内容,将是我后半生追求的目标。
(3),习武,就要求精求纯。传统武术,有着其鲜明的特色,其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拳种和流派特色。习练传统拳的练家子,大多以能够打出流派特色而自豪。这点,可能也是区分与现代搏击的一个方面吧:传统拳,既要实用,也要有流派特色。这就为传统拳的习练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但这也是传统拳更有魅力的原因之一吧。我习拳传拳,特别注重求精求纯。求精,是指技术层面的东西,求纯,是指继承流派特色方面的要求。将来,我还将继续坚持这个拳学信仰,因为我认为这才是传统拳的精要之所在,也是流派传承的要求,彼此是相得益彰的。
(4),薛颠流派的练法独特,特别是象形术,更是对形意拳的发展。我学习过几家的形意拳,通过学习,我个人的体会是:象形术可以使习练者的身法更加灵活,动作更加轻灵。这些,是象形术的特色,同时也是中国武术的特色,只不过象形术的训练方法更具体一些。我在国外教拳,外国人身体条件与国人不同,在教学中则更具挑战性。我就是通过适当调整训练内容来提高教学质量:刻意加入象形术的练法,来提高其身法的灵活性。这些,都是经得起实践检验的。这些,将来我会发表专门的文章来予以专门介绍。
(5),薛颠拳法不流行,是目前不可回避的一个现状。但是这个流派并没有消亡。因为薛师爷当初在天津授徒众多,虽然大家当时迫于政治环境而无法大面积推广这个拳法,但是在民间小范围内还是有流传。我本人就曾经受益于这个拳法,而且我近十多年来一直致力于传授这套拳法,怎么会失传了?我坚信:任何一门好的拳法,都不应该失传,也不可能失传。哪怕后人不能达到前人的高度,但是也要坚持下去,这是对武术负责,也是对前辈负责的做法。这个流派,已经不若其他形意拳门派壮大了,这是不可回避的现实。所以,鉴于这个状况,广大形意拳习练者就更需要团结一致,献计献策,互通有无,将这个流派的训练体系继承下去。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这个拳法会被更多的武术爱好者所了解和掌握。
(6),当今武术发展中非常关键的一个问题是:如何评价前辈的功夫水平的问题。我认为:任何一个艺术体系,后人在研究和评价其功效水平的时候,一定要遵循艺术本身的发展规律。具体地说,也就是要辩证地对待之。比如,今人就是再努力,如果想画宋元山水,就是再有水平,也很难达到那个时代的高峰了。可是,后来发展起来的泼墨山水,则是宋元时代的画家无法达到的。武术也是这样:如果论艺术性,前辈的先人,特别是民国时期的那些大家,其水平之高,我们后人是很难超越的。这是艺术发展中其艺术的特殊性所决定的:艺术不能脱离生活,也就是大环境。而从技法上来说,我们后人的训练方法和实战能力可能在局部上比先人要先进一些,而且只是可能。但是,如果脱离了艺术本身的特性,或者不是同一艺术范畴之内的两种事物进行比较,则从根本上失去了意义。这就象用宋元山水(画风)来与泼墨山水(画法)进行比较,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做法。
我发自内心地尊重前辈,尊重古人,尊重门内的历代先贤:因为是他们给了我们能够学拳的机会。当我通过练功,发现前辈创拳的精妙之所在的时候,常常自我汗颜。我早就说过:传统武术,能发展到今天,从宏观上我们已经不能再有所创建了。但是,我们却还可以从微观上,也就是细节上入手,对具体练法予以丰富和完善之。但是,即使我们能从微观上对先人的拳理拳法有所改进,那也是建立在前人的基础上的事情。
所以,我认为:当我们评论前辈古人的时候,一定要辩证对待,历史思考,客观观察。否则,就容易盲目自大,或者妄自菲薄。这两个倾向,对于个人的进步是很不利的。特别是盲目自大,对社会和整个流派的发展及其有害的。这些,我都有专文进行过讲解,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7),习武的益处很多,特别是传统武术,其益处尤为明显:可以强健身心,陶冶情操,更可以防身自卫。所以,做为传统武术传播者的老师,在教学过程中,一定要兼顾上述所有的关键点。否则,如果只是过分强调某一方面,则容易导致习武者对武术追求目标的不明确。所以,先人习武有成的大家,要么是武人文相,要么是气宇轩昻,仪表堂堂,等等。那些,都是他们数十年如一日刻苦修炼的结果。民间常说:三十岁之前的相貌是父母给我们的,而三十岁之后的相貌则是我们自己给自己的。为什么呢?是因为我们的行动坐卧和思想行动等,都能改变我们的气质。这点,在习武之人的身上表现得更是突出。所以,我向来强调习武之人要注意个人修养,要注意通过武术改变自己的气质。这可能也是武术要适应新时代的需要吧。
总之,我作为武术大家庭中的一员,能有机会和大家交流习武的体会,是我个人的荣幸。我们要在习武过程中争取身心上的进步。正如古人所说的: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如果我们能从多方面严格要求自己,那么我们习武之人就能进步,整个武术就能发展。文章开头所说的师承的严肃性和真实性,到后来所说的习武的刻苦精神,专一持恒的精神,从多方面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等等,都是我们要提倡的。特别是国家在积极提倡创建提倡和谐社会和文明社会,我们习武之人更好跟上时代发展的需求。这样,习武之后的直接受益者是我们自己,间接受益者则是我们的家庭,小区和整个社会。
我一字不落的看完了,有让我感动的地方,有给我启发的地方, 认真地看完了杨老师的文章 希望前辈们的技艺一直流传下去
说的确实很好,使我们更好的了解了一些薛颠先生的一些传承的练法,对杨先生的求真精神感到敬佩,杨海老师如果回国内一定去拜望。我接触过尚派的一位师兄,也有你差不多的经历,对尚云祥先生早晚期的练功方法进行求证,拜访过很多的同门前辈。我从小比较喜欢该拳法,可是没有很好的机缘,后来接触到尚派这位师兄后,对形意拳的理解和认识才有了很大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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